
作者/晓满
编导/倩倩
“刚才感觉火花挺呲呲啦啦的,喜剧之神降临了,通过一些物理手段。”
在理疗仪的作用下,摇汞青年痛并快乐地开始了桃叨叨的采访。理疗仪的效果,有几分真,几分演?是互坑,还是为了抖包袱?
“没事,咱们为了效果,我肯定给你开到最大档。”
叨叨觉得点到即止即可,但是耐不住蒋易、孙天宇对节目效果的追求,频繁要求上难度。“喜剧监狱”本就暖和,热身游戏之后,现场的气氛,在寒冷的北京初冬都热闹起来了。
蒋易、孙天宇似乎总是能这样默契地“乐在一块儿”。在喜剧创作、舞台思考上,总是能get到对方的点。
采访那天,正好是《与神同行》播出的日子。再谈舞台事故,蒋易用两个词形容“一波三折,瑕不掩瑜”,孙天宇觉得“是一场别样的体验和经历,同时充满了满满的感动和感恩”。他们稳定的情绪内核,让舞台表演没有中断,“因为戏在继续,我们没有权利让它停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去适应和调整。”
哪怕最后的呈现上有一些遗憾,观众依然能够感受到故事所承载的情感重量。在米未,桃叨叨和摇汞青年聊了聊,他们在作品中注入怎样的情感和巧思,未来我们能看到什么样的蒋易和孙天宇。
摇汞青年的喜剧创作日常
“关于《与神同行》死神的主题,是我们组队之后就想到的。”
《与神同行》的诞生过程,相对更加煎熬和漫长。“第一赛段就有了,是跟《今天不易出门》的吸血鬼题材同时创作的一个主题,一直卡住没创作出来。”赛程时间很紧张,不能在一个坎儿上卡死,蒋易和孙天宇就先把吸血鬼题材的《今天不易出门》推了出来。
提到《今天不易出门》,30分钟的展演版本经过调整融合、筛选修改之后,才有了最适合节目的版本。蒋易和孙天宇和叨叨分享了创作思路,以及30分钟版本的《今天不易出门》对角色的塑造、人物关系方面有更多的着墨。
“起初打响指消除记忆的作用是把时间线打乱,所以两个人合租的时候,有天宇这个角色在之前的时间线上,某天、某些时刻的一些行为举动,这种穿插的方式来表达这两个人是如何成为朋友的,这么多年是怎么相处的。”节目最终播出的版本,“精简了我们的人物前史,时长原因没办法很完全地在节目中呈现。”
《今天不易出门》的结局往深了想,似乎离别是无法避免的,为什么不给一个像「永远的朋友」这样圆满的结局呢?
“吸血鬼一直以来无法身份认同,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人类,鲜活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希望能够看到日出日落,也希望能够吃冒鸭血这样有大蒜的食物。他向往人类的生活,吸血鬼无限的生命是一种痛苦。”蒋易站在吸血鬼的角度,长生未尝不是一种痛苦,“所有你认识的人,和你有过交集的人,会相继离开你,然后你要一波一波地送走他们。我一定是不希望我的朋友承受这样的孤独和痛苦的。”
这个命题,孙天宇则带入的是人类的角度,“如果是剧中人物前史全连的话,我肯定是会提出这个诉求的,这是必然的。首先我成为吸血鬼,都不用思考是不是一辈子朋友了,相当于世界有多长,我们就有多长,而且他又那么有钱。”
两个视角,两种解读,现场好像俩人来了一段现挂,语气和性格完全是《今天不易出门》中的角色。不得不说,摇汞青年抽离现实,进入角色的速度很快,现场模仿张兴朝,模仿得有模有样有来有回。第二个作品《与神同行》面对突如其来的舞台事故,摇汞青年也能表面上稳稳地沉在角色中,没被观众立刻识破。
《与神同行》似乎从创作初期就一路坎坷,因为每个人对故事的理解有一定偏差,在构思故事框架和人物阶段就进行了很多版本的推演,但效果都不如人意,“后来我们决定,每个人都先自己回去写一稿,第二天我们再进行筛选和梳理。”
故事收束和定点落在“麦哲伦环球航行”,历史上的麦哲伦在航行菲律宾群岛时去世了。在环球航行计划之初,麦哲伦就遭遇了很多的阻挠,航行中又陷入过很多险境。但他验证真理的执着,面对未知航线的勇气,始终鼓舞着他的船员们,“麦哲伦去世后,他的伙伴们、船员们,一起帮他完成了遗志,所以我们也想致敬他这个伟大的壮举。”
在《与神同行》的表演途中,摇汞青年也遇到了自己的“风暴区”。在甲板上的戏份,意外钩落了作为大底出现的印有麦哲伦签名的帆。不仅表演空间被缩小了,后续演员上台的动线都成了问题。蒋易脑子里大概2秒的一片空白之后,开启了飞速运转,“当时有一瞬间感觉完蛋了,然后开始想怎么补救,脑子里就开始过应急预案和后面的戏份,所有的调度,所有演员怎么上场?”
在不让戏停下来的情况下,调整和适应突发状况,助演的朋友们也很专业地完成了这场表演。群像感瞬间上升到一个高度,这场喜人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故,也成为观众想起来也会起鸡皮疙瘩的回忆。
“其实我觉得也有一些安慰的话在吧,很感谢观众对我们的支持和鼓励。”蒋易和孙天宇格外感谢伙伴们的帮助、观众的包容,摇汞青年积极地把目光望向决赛,当叨叨问八仙子团队今年能拿到冠军的概率,孙天宇说“我们八仙子就像一家人一样,纯主观的话,100%!”。好像和站在甲板上的那个孙天宇重合了,“往前看,别回头,扬帆起航。”
摇汞青年的出厂设定:
世界上另一个我?
“我们创排的时候非常peace,平和且缓慢,需要有一行字提醒大家我们是非静止状态。”
蒋易和孙天宇总有一种配方相似,配比不同的感觉,这种微妙的差异,让他们既有默契,又能互补。蒋易相对有着更沉稳和理性的一面,孙天宇相对有更大胆和感性的一面。
面对观众对于他们的高要求和高期待,蒋易会担心作品的质量,“我们希望做出的作品,不要让观众失望,会有这一层压力”。而孙天宇更担心被束缚在某种类型里,“我不怕要求高,就怕观众希望我干某种特定的事情,因为我个人不太喜欢被框住。”
在对身边事物的感知上,孙天宇很容易被某种情感触动。比如他偶然听到的一首孙燕姿的歌《祝你开心》,其中有一句是这样唱的“我的朋友,祝你开心十年。”一下子就击中了孙天宇,触发了他的分享欲,“歌词写得很轻快,是一种很积极向上的感觉,当时我们刚好在写《今天不易出门》,也有十年这个关键词。”
孙天宇还和蒋易分享了自己近年来最喜欢、最受震撼的一部运动番《排球少年》,这部动漫也成了他们组队头像的来源。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作为二传手,一个作为攻手,成为搭档后有各种碰撞,又相互支撑。两个人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劲,配合不好,就给我练。虽然有的时候也会互相指责,当达成一次非常完美的进攻时,两个人的快乐是酣畅淋漓的。”动漫中两个角色展现出的少年心气、真诚和羁绊,也同样感染到蒋易,“巨燃!孙天宇当时跟我说了一个形容,我一下就起鸡皮疙瘩了。排球的相互配合,就像我们舞台上的搭档关系一样,很妙,我就说等节目播的时候,我们就换这个头像,他也很为这种仪式感感动。”
在对未来的规划上,蒋易更加理性的看待可能性。
从米未的喜剧节目中走出去的演员,拥有了更广阔的职业宽度,施展自己的才华。比如像蒋龙、张哲华等,他们有人去做导演,或者有人尝试喜剧之外的工作内容。
面向未来的展望,蒋易希望能够在自己有足够多积累的时候,可以给大家看,“我其实一直有想做导演的这种想法,还没有落到实际中。让自己先积累吧,未来也许会往这个方向上去尝试和努力。”比起拍电影这样的big dream,“拍纪录片吧,纪录片现在我应该能成。”面对观众的夸奖,蒋易的心中也有一杆平衡的秤,“我觉得我们还是踏踏实实地在自己的想法里去努力地实现我们想做的东西。大家对我们的评价也是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有创作的热情,会给我们一些精神上的支撑。”
成为惺惺相惜的队友,他们能够相互肯定,价值观也足够相似。在看到喜人越来越好,在节目中大放异彩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是欣赏和祝福。“不会想到他们演那么好,我们可怎么办啊?一般好像很少会产生这样的感情。“蒋易很认同孙天宇的感受,”我们都是开心的,觉得哎哟,真好,作品做出来了,观众也很喜欢。”大家都深知,在这个节目里面,彼此有多不容易。《喜人奇妙夜》不仅成为两个有趣的人的联结,也成为摇汞青年和观众的联结,喜剧人们的联结,喜剧工作者和观众的联结。
今年喜人的故事还在继续,摇汞青年向喜剧之神许的愿望很简单快乐:“让摇汞青年的最后一个赛段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结束,有一个好的收尾。没有遗憾地收尾。嗯……可以有遗憾,快快乐乐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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