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国民党嘉义市党部的铁卷门还没完全拉开，西装裤的人就踩着一堆便鞋走了进去。检调人员亮出证件，搬走电脑，带走了人，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像是办事一样迅速。旁边的早餐店老板娘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心里疑惑：昨天才点的包子，今天怎么就换了个主角？其实，岛内早就习惯了搜索这一场面上新闻，然而这次的时机却显得格外尴尬——赖清德刚刚上任满一个月，蓝营的县市长刚刚呼吁联合监督，结果检调的搜索就出现在了自己家门口。检方解释说这只是正常办案，然而网友们却翻出了相关的日程表：上周民进党才通过了加强反贪腐条例的草案，这周就开始实战演练，谁信谁就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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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营方面显然也不平静。郑丽文愤怒地拍桌子，喊着毁宪乱政，虽然听起来像极了武侠小说的情节，可惜没人能给出具体的应对方案。蒋万安则保持着暖男愤怒的姿态——语气压抑、眉头紧锁，但乡亲们却讽刺他说：连生气的样子都像是在拍形象照。反而最有行动力的是民众党的黄国昌，他立即发布了街头召集令，但群组里成员的反应却让人哭笑不得：要戴口罩吗？可以带饮料吗？看上去更像是约去看演唱会，而不是准备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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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党的策略十分直接：把战场拉到司法领域，远比在街头浪费成本更有效。检调掌握了搜索权，有媒体的曝光机会，还能以侦查处分前不公开作为遮掩。他们的对手首先必须要证明自己清白，才能谈论政策，这样一来，所有节奏都被打乱。如果蓝白阵营选择跟进官司，选举经费就会被耗掉一半；如果选择不理会，又会被贴上心虚的标签。如此一来，中间选民会认为大家都一样糟糕，干脆选择不投票，这样基本盘的选票就能决定胜负，而绿营自然可以获胜。更麻烦的是，选民们已经出现了制度疲劳。十年前，类似的搜索案件还能够引发三天三夜的电视报道；但现在，大家只是滑开手机看个标题就不再理会，甚至连吐槽的兴趣都没有。司法被频繁当作选举工具使用，那个独立的字眼早已过期，没人敢再去打开。今天搜查国民党，明天就可能轮到民众党，后天甚至可能是民进党自己——一旦规则开始松动，谁都无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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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的提醒就是：不要把查弊当做意外的惊喜。今天检调能进党部拿文件，明天就有可能进你公司的办公楼，甚至进你的家，进你曾经在社交平台上点赞过的任何群组。虽然政党间的互撕看似激烈，但最后吃亏的往往是普通人：政策空转，预算卡住，议案停滞不前，结果物价、房价、电价接连上涨，而没有人站出来负责。尽管搜索的闪光灯再亮，也照不到账单上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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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与其忙着选边站，不如先问一句：下次门铃响，谁能保证送来的只是披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