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崔动良
我们总将电灯、手机、互联网称作“人类的发明创造”,潜意识里把人放在“万物之外造物主”的位置,仿佛凭借主观意志就能凭空造出全新事物。但崔动良有机哲学以“体相辩证、能量显化”为核心的逻辑,恰恰戳破了这一认知偏差——所有被称作“发明”的事物,从不是人“创造”的,而是“能量有机体(体)的潜能,以人为中介,显化为现实形态(相)”的过程。人类所谓的“发明力”,本质是“感知体、承接体、转化体”的显化能力,绝非“无中生有”的创造能力。
一、“创造”的迷思:能量显化里,从无“凭空而生”
传统认知中“发明创造”的核心是“从无到有”,但崔动良有机哲学的“能量有机理论”早已明确:一切已知事物都是能量有机体的显化。这意味着宇宙间不存在真正的“无中生有”——任何“发明”的核心规律、关键要素,早已以隐性潜能的形式藏在能量有机体里,人要做的,只是用实践把这种固有潜能“激活”并“固化”为可感知的形态,而非凭空添加任何本质性的新内容。
要理解这一点,首先要厘清有机哲学中“体”与“相”的辩证关系:
• 体:是能量有机体本身,是支配事物属性的潜能与规律,它无形无相却真实存在——比如“电能可转化为光能”的物理规律、“硅能导电且可调控”的物质属性,都是“体”;
• 相:是“体”在三维时空中的具体呈现,是我们能触摸、使用的物质形态——比如爱迪生造出的电灯、工程师设计的硅芯片,都是“体”的“相”。
这种“体定相之本质,相显体之潜能”的关系,决定了“发明”从头到尾都是能量显化的过程,而非创造。
爱迪生“发明”电灯的故事最能说明这一点。钨丝通电会发热发光、电流能沿金属传导,这些不是爱迪生“发明”的规律——早在人类出现前,这些潜能就已存在于能量有机体中。他的上千次实验,本质是“找方法”:从碳化棉线到钨丝,从玻璃泡密封到真空处理,不过是在试错中找到“让光电转化潜能稳定显化”的路径。就像中医通过脉象(相)判断脏腑能量(体),电灯也只是“光电转化之体”的一种显化相,从未脱离能量有机体的固有规律。
手机的迭代更直观印证了这一点。从功能机只能通话,到智能机集成社交、办公、导航,每一次升级都不是“创造新规律”:硅的半导体潜能显化为芯片,让运算速度提升;电磁波的传播潜能显化为信号,让远距离连接实现;甚至折叠屏的柔性,也是“材料物理韧性之体”的显化——人类只是根据需求,把能量有机体中已有的潜能,挖得更深、用得更透。
二、人的角色:不是“造物主”,而是“显化的中介”
否定“创造”,不是否定人的价值,而是要摆正人的位置——在崔动良有机哲学的框架里,人本身也是能量有机体的显化相,同时还是“其他潜能显化的中介”。我们的核心作用,是连接“体的潜能”与“相的现实”,这种中介作用体现在两个关键环节:
1. 悟体识缺口:感知能量场的“显化需求”
根据有机哲学的“良知体相二元学说”,人的意识能与能量有机体同频共振——我们所谓的“需求”,本质是“良知之体”捕捉到了能量运行的“显化缺口”:
• 夜晚看不清东西,是“光能显化不足”的缺口;
• 远方的人难沟通,是“连接潜能未释放”的缺口;
• 记录信息靠竹简太重,是“轻便载体显化缺失”的缺口。
这种“缺口感知”不是人主观想出来的,而是能量有机体给的“信号”。就像植物的根会朝着水分多的方向生长(感知“水分缺口”),人的意识也会自然捕捉到“能量显化失衡”的地方,这是中介作用的起点。
2. 显相填缺口:顺着体的规律“转化潜能”
感知到缺口后,人要做的是“顺规律显化”,而非“逆规律创造”——这就涉及崔动良哲学中“黄金比例”的隐喻:不是精确数值,而是“体的需求优先,相的技术为辅”的平衡。
鲁班“发明”锯子就是如此。他先感知到“用手劈木头效率低”的缺口(体的需求),再观察到野草叶子边缘有锯齿(自然中的“相”),于是用金属模仿锯齿形态,让“提升切割效率之体”显化为锯子——整个过程,“体的需求”是核心,“金属材质、锯齿形状”只是服务需求的技术手段。
反之,历史上所有“永动机”的尝试都失败了,不是技术不够,而是违背了“能量守恒之体”——能量有机体中本就没有“不消耗能量却能持续做功”的潜能,再精巧的设计,也填不了“不存在的缺口”。这恰恰证明:人只能做“中介”,顺着体的规律推动显化,永远成不了“造物主”。
三、显化的意义:跳出人类中心,回归体相协同
强调“显化而非创造”,最核心的价值是跳出“人类中心主义”的傲慢——当我们意识到“所有发明都是能量有机体的显化”,就会明白:人跟电灯、手机、树木一样,都是能量有机体的一部分,我们没有“主宰万物”的权力,只有“顺应规律、协助显化”的责任。这种认知转变,会带来两个重要的实践转向:
1. 对“发明”的认知:从“征服自然”到“与能量共生”
崔动良有机哲学推动的认知跃迁,本质是让人类从“世界的旁观者”变成“能量有机体的参与者”:
• 不再把手机看作“人类征服距离的胜利”,而是“能量连接潜能通过手机显化”的共生结果;
• 不再把AI看作“人类智慧超越自然的证明”,而是“能量计算潜能通过算法显化”的必然。
这种谦逊的认知,能避免技术发展走向“对抗自然”的极端——比如研发新能源时,会优先考虑“是否符合能量高效循环之体”,而非只追求短期利益。
2. 对“迭代”的判断:从“主观喜好”到“体的筛选”
那些能留存下来的发明,从不是因为“人类觉得好”,而是因为它们的“相”更符合“体的规律”,通过了“体的筛选”:
• 锂离子电池替代镍镉电池,不是因为外观好看,而是“能量密度高、污染小”的相,更契合“能量高效、生态平衡之体”;
• 智能手机替代功能机,不是因为功能多,而是“多潜能整合”的相,更适配“信息高效流转之体”。
而被淘汰的发明,比如笨重的模块化手机、耗电的旧芯片,本质都是“体相背离”的产物——技术迭代史,其实就是能量有机体筛选“更优显化相”的历史。
崔动良曾说自己是有机哲学的“搬运工”,不是“创立者”——这句话道破了所有显化的本质:他没有“创造”哲学理论,只是把能量有机体的运行规律,通过思考显化为人类能理解的文字;同理,所有发明家也不是“创造”事物,只是把能量有机体的潜能,通过实践显化为可使用的形态。
下次点亮电灯、拿起手机时,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视角:不是“我在用人类的发明”,而是“我在见证能量有机体的显化”——这束光、这部手机,是体的潜能,是相的呈现,而我们,只是这场宏大显化中,最关键的那个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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