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这部片子口碑就崩得彻底,结果还接连爆出他跟任贤齐、熊欣欣闹掰的猛料,热搜愣是下不来。尤其任贤齐那段,听着就来气——他在电影里演卧底,有一场“吊颈处决”的戏,导演麦浚龙竟然坚持要任贤齐亲自上阵、真被吊脖子,还声称“咨询过医生,吊十秒不会有事”。
任贤齐怎么可能答应?这根本是玩命啊!最后只能找替身完成。结果你猜怎么着?替身演员被吊上去之后,远远不止十秒,差不多吊了一分钟!人在半空中痛苦挣扎,拍完直接送医抢救。
据说一向好脾气的任贤齐气得当场想动手,熊欣欣更刚,直接发帖痛骂麦浚龙“变态”。至今麦浚龙方面也没回应。不管他搬出什么“艺术追求”的理由,让替身受这种罪,就是洗不白!
一、从“真吊颈”到“拖大船”,导演的“真实执念”有多疯?这让我想起电影史上那些以“艺术”为名、疯狂折腾剧组的事。
最疯的莫过于赫尔佐格拍《陆上行舟》——他偏要在亚马逊丛林里实景拍摄,不用特效,硬是让剧组人员用人力把一艘320吨的蒸汽船拖过山坡。历史上真实事件里的菲茨卡拉德,搬的只是一艘小船,还拆成零件运。赫尔佐格这哪是还原历史?根本是自我折磨。
他还自称是“无用之物的征服者”,说这是追求“狂喜的真实”。问题是这“艺术”代价太大了:剧组事故频发,好几名当地临时演员丧生,还有伐木工人被毒蛇咬伤,为阻止毒液蔓延,竟自己用电锯截肢……这些疯狂事迹后来被收录进纪录片《梦想的负担》。
你以为他只折腾工作人员?他和主演克劳斯·金斯基的关系更是水火不容,金斯基在片场脾气炸裂到当地部落酋长都主动问赫尔佐格:“要不要帮你把他干掉?”更过分的是,赫尔佐格还刻意利用金斯基和原住民之间的矛盾,去制造戏里的紧张感。追求真实可以,但拿人命当赌注,这不是艺术,是滥用权力。
同样让人心寒的,还有库布里克在《闪灵》中对谢莉·杜瓦尔的“折磨”。那场棒球戏拍了127次不说,他还在片场刻意孤立她,要求全组人不准对她表示同情,甚至当众羞辱她演技差。
这类“情绪激发”手法不是没有导演用过,比如杨德昌,但人家始终把握着分寸。而杜瓦尔呢?连续数月每天哭戏超过12小时,精神压力大到成片脱发、一身是病。她后来回忆那段日子,直接形容是“地狱”。更讽刺的是,她拼尽全力的演出当年竟被提名金酸莓最差女主角,直到2022年,随着库布里克片场霸凌的旧闻曝光,这个提名才被撤回。
更令人唏嘘的是,杜瓦尔事后竟公开表示“尊敬库布里克”——这何尝不是一种权力不对等下的心理驯化?受害者不自觉为施害者辩护。
“方法派”表演是让演员入戏,不是让导演虐待演员。这个道理要是搞不清,还谈什么艺术?
威廉·弗莱德金拍《驱魔人》时也没好到哪去。为捕捉演员真实的恐惧,他在片场突然扇演员耳光、冷不丁开真枪吓人;拍卧室戏时,硬把片场温度降到零下20度,只为演员呼出白气。女主角艾伦·伯斯汀在一场被拖拽的戏中反映绳索拉力太大,弗莱德金转头就对特技人员说:“这次给她来点狠的。”结果伯斯汀脊椎永久损伤,琳达·布莱尔也因被绑在剧烈摇晃的机械床上留下终身背痛。
弗莱德金辩称这是为了给观众“无法忍受的观影体验”,电影上映后确实有人晕厥、呕吐。但观众再怎么反应激烈,都不能成为伤害演员的理由——他们的身体不是道具,损伤了无法重置。
更何况那个年代好莱坞安全协议几乎形同虚设,演员工会约束力薄弱,导演几乎可以为所欲为。这哪是创作?根本是霸凌。
二、从《咆哮》灾难到如今规范,电影人终于学会“守底线”了吗?要说影史最惨烈的拍摄事件,必须提到诺埃尔·马歇尔那部《风林火山》。他本想拍一部呼吁保护野生动物、人兽共存的电影,结果全程都在害人害己。他找来上百只未经驯化的狮虎等大型猫科动物,让自己家人、甚至孩子亲自上阵,没有工会保护,没有安全流程——这根本不是拍电影,是玩命赌命。
后果有多惨?超过70名剧组人员重伤。马歇尔本人被动物咬伤至少11次,患上血液中毒与坏疽,长期住院;妻子蒂皮·赫德伦腿骨骨折、同样染上坏疽;女儿梅兰妮·格里菲斯遭狮子袭击脸部,需整形修复;儿子约翰·马歇尔头部被咬,缝了56针。
这部电影拍了整整11年,耗资1700万美元(大多是他自掏腰包),最终全球票房仅200万,直接导致家庭破产。如今此片偶尔重映,观众也不是为了剧情,更多是出于“猎奇心态”。豆瓣5.7的评分也证明:失去伦理底线的“艺术追求”,终将沦为一场笑话。
不过近几年,情况确实有所改善。比如伊纳里图拍摄《荒野猎人》时,虽然同样在零下环境、偏远地区实景拍摄,坚持自然光与顺拍,剧组人员坦言如同“人间地狱”,但至少没有闹出人命。影片上映后,小李子“生吃野牛肝、硬扛极寒”的幕后故事,反而成为他冲奥的宣传点之一——虽然仍属折腾,但相比从前,已算有所节制。
如今好莱坞已建立起严格的工会规章与安全协议。例如2023年《疯狂的麦克斯:弗瑞奥萨》拍摄时,所有危险动作必须经第三方安全评估,替身演员需佩戴实时生命监测设备。这些规则不是为了限制艺术,而是保护创作者。
还有一件事值得铭记:拉斯·冯·提尔在拍《黑暗中的舞者》时,与比约克爆发严重冲突。当时媒体报道是“创作理念不合”,甚至传言比约克气得“吞戏服”。直到2017年,比约克才站出来指控冯·提尔曾对她性骚扰,并在她拒绝后恶意散播她“难搞”的谣言。尽管冯·提尔否认,比约克自此发誓不再演戏。这件事也提醒我们:导演的极端手段不仅伤身,更可能践踏人格。
艺术创作的边界,绝不该是他人的痛苦与尊严。
说到底,从麦浚龙到赫尔佐格、库布里克,这些案例都在指向同一件事:好电影不是靠“虐待”拍出来的。过去行业缺乏规范,导演可以肆意突破伦理;而如今,随着安全协议与工会保护的完善,演员不必再以生命兑换镜头。
我们作为观众,也要保持清醒:不要误以为幕后越惨烈,电影就越“高级”。那些演员承受的痛苦,不该成为我们谈论“艺术”时的佐料。
真正的艺术,永远该用诚意与技艺打动人心——而不是靠牺牲他人的安全与尊严来博取眼球。希望未来,我们再也不会看到“替身被吊送医”“演员被虐到脱发”这样的新闻。那才是电影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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